敦煌的雨,一年只有三十六公釐
下在台北,三十分鐘就沒有了
可在敦煌,這三十六公釐的雨
卻能夠長出西北知名的杏子、桃子和葡萄
星期日在誠品翻閱張毅書寫琉璃工坊
這段話是楊惠珊去敦煌莫高窟時記錄的話
一本厚厚的書,這段話就跳進我心底
曹公浚澄瀾砲台前的樹都開花了
其實,已經開一小段時間了
每天經過瞧它一眼~我是我,花是花
就今天,看著~突然想起這段話
然後想著
這兒的花,一年只開這段時光
開在它處,遙遠的芳香不動聲色
這可是開在妳日日經過的路旁
卻能夠一路大花紫威、阿勃樂、緬梔依序釋放
而妳,竟忍心讓妳是妳,花是花?
呵呵,我知道這好像是沒啥干係的兩件事兒
一個敦煌的雨,一個路旁的花
可於我~偏偏就這樣相干了起來
然後,花不只是花
我明白了一種單純的盼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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